到,她自私,她的宝贝儿子更自私,在季佩被送到精神病院后,方奇就像是从来没有妈一样,自顾自的过着自己的日子,似乎完全忘记了季佩这个人。

方安翻开一页已经发黄的简报,上面的写着“少年暴死街头,亲人悲痛欲绝。”

图片上的人赫然是少年时代的吕子豪,在高二时候,吕子豪在一次高中生械斗中被乱棍打死了,而后他们一家人都走上了为吕子豪上/访/维/权的路。

就连学习成绩最好的吕子清也是跟着家人一起折腾,为的就是给吕子豪讨一个公道。

最后,痛失哥哥,彻底无心学习的吕子清高考失利,连一个最普通的专科都没有考上,再加上家里越来越穷,她只能找了一个餐厅去当服务员打工赚钱。

前两年,方安悄悄地去看过吕子清一眼,她嫁给了那家餐厅的老板,还生了两个孩子,看起来日子过的还算不错,就是不知道吕子豪带给她的伤痛有没有消失...

至于他自己,方安苦笑一声:对现实季节的愧疚感与对梦中季节的那种心动交织成了一张大网,让他每天都饱受煎熬,时时刻刻活在痛苦之中。

擦干身体,方安重新躺回床上,闭上眼睛准备入睡:老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梦,这觉还不如不睡。

可是他没有发现,自己的大脑此时竟像在逼自己一样,让他快速的入睡,他的嘴角处挂上了一丝淡淡的笑意。

梦中还有那个她,还有那段即使经历枪林弹雨,也依然美好的日子。

方安床旁边的红木办公桌的玻璃板下,压着一张纸,纸上有一首他无事时写的小诗:

对于我来说

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

永远不是我站在你面前

你却不知道我爱你

而是我

只有在梦里

才能见到你

那个魂牵梦绕的你

那个牵肠挂肚的你

那个我愿用全世界去换的

707默默的将大屏幕关上,瞥了靳青一眼:真的是造孽啊!

靳青这一次睡了很久,梦里的她穿着一身墨色的铠甲,站在一条金蛇的背上飞在云端之上。

飞着飞着靳青情不自禁的打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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